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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集
忙忙碌碌的
又是两个星期过去了
现在已经进入九月了
王红喜从乡里开会回来
搭拉着脑袋去了老太太家里
二奶
要成立集体合作社了
以后大家一起吃饭
一起干活
所有的都是平均分配
老呆呆没有说话
最后叹了一口气
哎
上面什么指示就按什么办吧
规定时间了吗
只说尽快完成
并没有规定时间
那咱们就拖到秋收后吧
你盯着点儿
知道了
我看王建国蔫蔫蔫的
不用管他
跟咱们没关系
老太太眯着眼
不再说别的了
她对王红喜不是完全的相信
不会跟他深说的
晚上刚吃完饭
王红喜就敲响了钟声
大家疑惑的聚在大队部
大伙都到了
我来传达上面的文件
咱们要成立公社
大家把所有的粮食还有钱都上交
咱们平均分配
那饥荒也是平均分配啊
王红喜也不搭理村里的二赖子
整天想美事儿
咱们村不一样
咱们现在什么都不收
等秋后过后
就不再分粮食了
集中在一起
每天大伙一起干活
一起吃饭
大家都蒙了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都不太懂
王红喜也不是特别明白
他也就识几个字儿
跟刘茂才根本就没法比
每次去开会都是蒙着回来的
好了
大家伙去睡吧
咱们都得加把劲儿
这几天正是高粱灌浆的时候
大伙可不能偷懒
这水还得浇
这眼瞅着都要收粮了
可不能松懈了
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当然知道庄稼的重要性
下面的各个村子都在传达文件
几乎多数的人都同意了
这个时候
哪家也没有多少存粮了
既然能够在一起吃饭那是求之不得的
乡里的王建国可是如坐针毡
因为今年夏收没有收上多少粮食
上面对自己很不满意
都是因为那废物给自己拖后腿
现在眼看着到秋收了
地里根本就没有庄稼
就是有也长不出粮食来了
秋收自己要怎么过
因为害怕上火
所以嘴上起了几个大火泡
人也瘦了很多
还有好几个村找自己要救济粮
给他们变了
心中郁闷
没有回家
直接去了小姨子家里
今天那废物值夜班
自己就在这里过夜了
小姨子长得脸盘子俊
比自己家的强上太多了
从这丫头十五岁就跟着自己
一直十年了
要不是自己这几年仕途顺利
说什么也舍不得把她嫁出去
打听了很多人
最后选中了胡爱国
这才找人介绍
并且给他找了一个粮站站长的工作
王建国敲开门
笑
给我做点吃的
我都一天没吃饭了
钱秀插上门
回身挽着王建国的胳膊
蹭了蹭他
你想吃点啥
面条中不
中午啥饭有剩的没
小米豆角饭还有不少
我给你热热去
不用凉着吃
我等不及了
不吃又没劲儿
你急了
那你咋不来
我都想你想的吃不下饭了
钱秀说完趴在王建国怀里呜呜的哭了
王建国搂着钱秀
宝
我可是想死你了
这几天啊
村里忙
我连家都没回
这不是刚有点时间就过来看你了吗
那就是个家
我这里算什么
王建国你个没良心的
说
你对得起我吗
她想来有儿子养老送终
我呢
我老了怎么办
钱秀说完悲从中来
哇哇大哭
王建国赶紧将她抱进屋里
宝儿
你还有我呢
你记住我的心里只有你
你说的好听
到时候你也老了
还不得看儿子脸色
到时候拿啥照顾我
他敢
他有啥不敢的
每次见了我都恨不得吃了我
建国
我也生个孩子吧
王建国看着钱秀漂亮的没有一点皱纹的脸
心软了
好
你也生个孩子
到时候给你养老
别哭了
觉得我心疼你
就会拿话哄我
这么多年了
我没名没分的跟着你
可是你呢
就想认你那个家
也不是不行
可是你看你给我找的什么男人
你这是让我后半辈子都没活路了
行
咱们生孩子
生几个都行
外国不行我才放心
要不然你这么漂亮
要是你不要我了
跟了别人
我要怎么办
那你就舍得让我后悔辈子就这样过了
我不是说了吗
咱们生
只要你愿意就行了
这可是你说的
对 我说的
你先去给我盛饭
我先吃饱了
这样才有力气
不正经
你坐下等着
钱秀扒拉开他
看着他的眼神满是仇恨
眼泪不自觉的留下来
回想起十年前
都恨不得杀了他
那时自己正是十五岁
花一样的年纪
大姐也刚刚结婚
姐夫王建国是个识文断字的人
家里也没有老人啦
这样好的条件真的让人羡慕嫉妒
毕竟钱芬长得很一般
而且还五大三粗的
可是自己没有
当时虽然是仰慕王建国
可那也是因为他有学问
长得实在是看不上眼
可是王建国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露骨
自己当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是冥冥中就觉得害怕
以后他每次来
自己都躲出去
后来他们结婚了
那种眼神非但没有收敛
反而越来越露骨
王建国在自己家人面前总是一副好姐夫的形象
每次来家里都会给她带东西
那时自己也真的是把他当成自己的亲人
那时自己心高气傲
因为长相好
在村里也是一枝花儿
可就是不识字儿
王建国好像是看出自己的想法
有意无意的接近自己
教自己认字
当自己终于磕磕绊绊看完一段报纸时
兴奋的无以复加
可是王建国毕竟是来村里的时候少
那时自己强烈的想要认字
所以在他的怂恿下
就跟他们回到城里住在他们家
姐姐是个眼皮子浅的人
自己把家务活都包了
她就没有意见
那时王建国还是和账房
养家也太不容易
所以家里的日子挺拮据的
自己跟着姐姐就在家里糊纸盒
可是王建国对自己却从来没有小气过
每天都会给自己带东西
哪怕是一块糖
有一天晚上
姐姐说要回村参加小姐妹的婚礼
但是家里还有很多的纸盒没有糊
就没让她回去
回不回去无所谓
他跟她们也不太熟
所以就听话的在家里糊纸盒
第二天姐姐就打扮的漂漂亮亮走了
王建国也跟着她一起出门
自己关上门
老实的待在屋子里
手里不停地糊着纸盒
到了中午
因为家里就自己
也就没有做饭
姐姐要是知道了
一定不会给自己脸色看
低头干了半天
感觉脖子都僵硬了
想躺下来睡一会儿
起来去插大门
可是这时王建国却回来了
手里拿着纸包
远远的都能闻到香味儿
秀
这是给你带回来的肉饼
赶紧吃啊
不用了 姐夫
还是留给我姐姐吃吧
给你你就吃
她长成那样少吃点正好
说完把纸包塞给自己
自己接过纸包
实在是没忍住
回了自己的屋子
关上门
狼吞虎咽的把两块肉饼都吃了
并没有发现王建国没有去回去上工
而是插上门
悠哉悠哉回到他们两口子的屋里
默默地坐在椅子上数着时间
发现差不多了
就来敲他的门
当自己清醒过来
就要寻死
可是王建国拿着自己的名声威胁自己
当时自己很在乎名声
怕自己死了也受到大家得讥笑
现在想想那算什么
愚昧无知
毁了自己一辈子
所以才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得逞
自己实在是受不了他无时无刻不管不顾
只要是姐姐不在家
哪怕是在茅房也不放过自己
自己每天都活在恐惧愧疚之中
一个星期后
自己回家了
当时嫂子怀孕了
可把自己吓死了
那时自己也没有了寻死的勇气了
每天惶惶不可终日
一个月以后
魁水终于来了
自己才放心
可是王建国来了
自己看见他就躲出去
等到自己不得不回家时
父母却让自己跟着王建国回去
因为姐姐怀孕了
当时自己激烈的反对
可是父母强制的让自己走了
因为姐姐的怀孕让他更是没有好日子过
怀孕都嗜睡
王建国就趁着姐姐睡了
来自己屋里睡自己
因为害怕怀孕
总是给自己喝药
一天天过去了
自己白天要照顾姐姐养胎
晚上还要应付王建国
眼见的消瘦下去
心里更是害怕
尤其是癸水来之前就怕不来是因为怀孕
半年过去了
自己都破罐司破摔了
姐姐因为怀孕越发的胖了
王建国越来越嫌弃她
可是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发觉
有时候自己真的是很羡慕姐姐的粗线条
这样活得才轻松
那时自己跟王建国才是真正的夫妻
王建国都懒得碰姐姐
自己那时心里是高兴的吧
自己越来越不把姐姐当姐姐了
心中的魔鬼不断的诱惑着他
可是他还是没有勇气伤害自己的亲人
有时王建国晚上要的过火了
还得怀着孕的姐姐伺候自己
想想当时自己是觉得骄傲吧
直到姐姐生下外甥
他才反思
这样不是长久的
难道他要一辈子不明不白的跟着王建国
想想都不甘心
可是他已日残花败柳
又能嫁给谁呢
全国解放了
他跟着城里的扫盲班学习
慢慢眼界就开阔了
可是王建活也好命
从一个小小的办事员混成了副乡长
他看出自己有要离开的念头
晚上就狠命的折腾自己
还威胁他要是离开就收拾他身边的人
他也实在是不甘心
他王建国终于发达了
他却不能见光
可是狠不下心来
顾虑也太多
就这样一直住在他家
王建国从姐姐生完孩子一直没有碰过她
姐姐曾经还跟他发牢骚
害怕王建国不要她了
当时自己是幸灾乐祸的吧
直到外甥五岁时
在杂物间发现自己跟王建国的关系
自己才搬出来的吧
只有自己的傻姐姐还一直不知道
天黑了
钱秀也从回忆中脱离出来
推开王建国的胳膊
起来穿上衣服去厨房做饭
自己还指望着他养呢
所以还是做面条吧
等到厨房传的香味儿
王建国醒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是躺在哪里
躺在炕上
望着房顶发呆
钱秀做好饭进来叫王建国
这时他才清醒过来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钱秀
心中万分得意
这么漂亮的女人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
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两人吃完饭
坐在院子里消食
秀
我上次给你那笔钱
你先不要动
估计还得吐出去
怎么了
上面追的紧
不好办
都是胡爱国那个废物办事不利
他办啥都不利
钱秀也非常嫌弃他
哪个女人愿意独守空房啊
我就喜欢他那方面不利
你就永远是我的
钱秀没有搭理他
这人真是越来越自私了
还想总霸着自己
两人在外面待了一会儿
又近了屋子
王建国是睡了一觉
休息过了
所以比平时激动点
钱秀也想着要孩子
所以两人就有点收不住的意思
王建国歇了好一会儿
又被钱秀撩拨的有想法了
正在两人难舍难分的时候
突然闯进一帮人
把两个人逮了个正着
王建国傻眼了
这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可是这几个人自己一个也不认识
平复了一下自己害怕的情绪
你 你们是谁
这是擅闯民宅
还有
赶紧把衣服给我们拿过来
这几个人没人吭声
就是直愣愣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