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歌词

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碰煞
事情发生在我九岁那年的夏天
那是农村的双墙
农村人应该都知道
就是收割春季抢种秋季的稻谷
我家里田地少啊
老左已经是完成的差不多了
这三姨夫家里呢
天地多
这眼看着过几天就要下雨
会影响插秧
比如说我妈妈叫我去三姨夫家里帮忙收割稻谷
大概呢
是凌晨六点多
天有点凉
或者屁颠屁颠的往我三姨夫家里面走去
早在这之前啊
我就和父母一起去过
四五里路
也不远
我那时候年纪小
蹦哒蹦哒很快可以赶到
去我三姨夫的家里呢
搬道儿上会有两条路
一条路上有几座旧坟墓
人烟稀少
一条路上呢
有好几座房子
但是要绕一点远
还相对来说呀
最近的是有坟墓的那条道
但是啊
我不敢走有房子的那条道儿啊
因为家家户户都养狗
以前我和爸爸去蔡姨夫家
就算爸爸骑自行车载我
也会被狗追逐豪远
那狗啊
还一路狂吠
我那时候年纪小啊
有点怕狗
被咬到就不好了
所以我选择走有坟墓的那条路
我很顺利的走过了那条路
一路上是开开心心的去了三姨夫家
哎
一路上我还在想啊
我去了三姨夫家呢
就能好吃好喝的了
到了三姨夫家呀
也是累了一整天
七点多吃完了晚饭
三姨夫要我在他家过夜
说太晚了
我回去不安全
我一开始说好啊
然后呢
我又说我得回去
因为我突然想起啊
我家里叮嘱我
说是吃完饭赶紧回家啊
不要在姨夫家过夜
不要麻烦他们
想到这里呢
我赶紧对姨夫说
我要回家
姨夫也拗不过我呀
只好送我回去
虽然我那时候年纪不大
心心气却高
是连忙拒绝
不要
我自己可以回去
我很熟悉路了
必须送你回去
晚上天黑
小孩子不安全
姨夫呢
表现的很坚决
比如说啊
姨夫送我走了一半路程
也就是快到坟墓那里的位置啊
我是坚决不要姨夫送了
我推了推他
哎呀 姨夫
你家稻谷还在瓶里
你赶紧回去收吧
姨夫觉得呢
送到这里了
回去的路都是比较宽阔的
这一路上呢
也有人家
就同意了
那好
那你一个人快点回去
注意安全
路上不要玩水啊
放心
我不玩水
渔夫以为啊
我会走有人家的那条路
但是其实我怕那条路上的狗啊
夜色降临
我站在那两条路的岔路口
很是纠结啊
想来想去
还是怕狗
决定走没狗的那条路
走着走着
我也有点怕呀
这坟墓是埋死人的呀
我也没正经看过坟墓啥样
以前路过都是父母带着
不允许随便瞧的
走到这坟墓的旁边啊
哎
我这胆子也大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懵了还是怎么的
我这又直接走过去了
就仔细的看着
心里想着
我说看急眼就走
没事儿的
走进坟墓
嗯 看清了
也就这样
几个鼓起的小土包
几块大石板
写着谁谁谁之墓
有的呢
还插了一些香烛
看来看去
也没啥好看的
就在我准备转身的时候啊
我这一抬眼
哎呦
感觉有个东西
颜色很鲜艳
我绕到坟堆后面一看
一个好漂亮的红色纸球
纸球球不大
就像小时候玩的小皮球的大小
红色的纸裁剪的没有立起来
倒在地上
我就想着
哎呦
挺好玩的 以
以前就很想看看这是怎么做的
于是就捡了起来
拿在手里
举起来
是一路乌拉哇拉的跑回去了
这快到家后的那条道啊
我突然想起来
不行不行
不能带回家呀
带回家 家
家里人看到了会骂我的呀
我家里呢
自小教育我
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也不许随便捡地上的东西
于是啊
我把红色的纸球藏了起来
藏哪儿呢
藏在了自家田里的稻草里
还用稻草掩盖好
但是当时的我没有想到啊
一个小纸球会给我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回到家
洗完澡
河下就说了啊
在三岳福家里面吃啥了
干嘛了等等
我是突然觉得有点头晕
于是就说啊
头晕
想要睡了
我妈妈一想呢
觉得也是啊
这几天跟大人一起做事是累了
早点休息也好
那时候啊
我自己住一个单间
原本在堂屋的时候啊
哎
觉得特别热
可是我走进房间啊
却突然打了一个冷战
仿佛冬天的冷风吹过
我说躺在床上
眼冒金星啊
头重的抬不起来
浑身无力
这头呢
接着又疼起来了
我小时候很要强啊
也想忍着不和家里人说
让他们担心
于是就闭眼等待进入睡眠状态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着没有啊
突然是觉得头上有点像是被风吹的感觉
用手一摸
什么都没有
然后呢
又感觉黑暗中有人在说话
迷迷糊糊中
感觉呀
有个人影儿在我的床前
是位年纪很大的老奶奶
身上呢
像是腐烂的泥土气味
穿着黑色的绸布衣服
这衣服有着破烂
裤管很大
轻飘飘的
身子骨瘦如柴
将似的脸上一颗痣很明显
眼睛凹了进去
眼珠子灰白灰白的
这头发还一根一根的像是被风吹散了一般
嘴唇上呢
仿佛还有一点暗黑色的血
带着一点泡沫
他呢
就对着我吹窍
我就好像闻到一股农药味啊
并且听到了声音响起来
喜牙子
你拿了我什么东西呀
他说完呢
就阴恻恻的对着我笑
露出了猪肝色的舌头
也没有牙齿
就像电影里的尸体突然尸变要吃人
这黑衣老奶奶边笑边拿过一个黑色的瓶子
对着我示意喝糖水
我突然叫了一声啊
睁开眼
打开电灯
却什么也没看见
也没有了黑衣老奶奶在昏黄的灯光下呀
我就发现地上呢
有一些泥土和草灰
还有一些模模糊糊的脚印
我越加害怕起来
因为啊
我是穿着干净的拖鞋上楼的呀
我强撑着起床
跑到父母房间
和我妈妈说不舒服
又问爸爸是不是去过我的房间的
我爸说没有
于是我便忍住了
没说泥土和脚印的事情
奶奶呢
听到响动也过来父母的房间
看见我这样
很着急呀
便问我是不是晚上回来受凉了
还是碰见什么东西了
我呢
还是没有说实话
只是说回来的路上啊
是有一点点凉
但并没有碰见什么东西
妈妈一摸我的额头
直接看向我爸
这孩子的头怎么这么烫啊
烫死了
赶紧的 他爸
你赶紧去请秦医生过来看看啊
秦医生啊
是我们村里的医生
有着几十年的行医经验
是名气传播四方
几个村里啊
就他一人品德好
医术高
秦医生来我家后呢
摸了摸我的额头
然后直接量体温
表情怪异的看了我几眼后啊
哎
说这可能受了一点凉
发烧了
先打一针再看吧
于是啊
给我打了屁股针
那半夜呢
我回到房间
感觉还是没有好
还是头疼发烫
浑身无力
我这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我迷迷糊糊间外听到我妈的声音
这打了针也没用啊
这可怎么办啊
可能是药效还没到
等等再看
接着呢
我爸的声音响起
然后我便昏睡过去了
大概是凌晨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昏睡中还是清醒着
我就感觉呀
自己又看到了黑衣老奶奶呵呵呵的诡异的笑着站在我床前
月光是朦胧的泛黄啊
我看到他手里还是拿着一个黑色的瓶子
干瘪乌黑的嘴唇上挂着黑血的污迹
房间里呢
有股像着农药的气味
对
就是农药的气味
是甲胺磷
黑老奶奶念念叨叨的蠕动着嘴巴
啊
你拿了我什么东西呀
你要不要喝糖水呀
还有一点点呢
给你喝呀
来
张开嘴巴喝吧
喝完就舒服了
不喝的话
明天还来给你喝呀
我这这这这这就害怕起来了
这这想起床告诉家里人啊
但身上是一阵冷一阵热的
浑身无力
根本起不来
我是连忙扯锅盖在肚子上的薄被蒙住眼睛
身体不由自主的抖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周边的公鸡开始打鸣儿
我偷偷的睁眼
哎 发现啊
天色有点微微亮了
而那个黑衣老奶奶也已经不见了
我松了一口气
可头疼无力一会冷一会热的感觉更加明显起来
天亮了
我听到父母晒稻谷的响动
于是也挣扎着起床
走下楼
妈妈看见
问我好点了没有
还发烧烧
我还
还很不舒舒
直
直接把昨晚的情况给说了出来
我看见屋里有个老奶奶
穿着黑色的衣服
身上很臭
跟个鬼一样的要我喝农药
乱说什么呢
辛苦开河说一些蠢话
哪来的老奶奶呀
我妈一瞪眼
脸色有点难看了
为了着急啊
连忙说是真的呀
于是把晚上遇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但是呢
隐瞒了我在坟墓堆儿捡到红纸球一事
我妈听说后呢
脸色有点难看
我爸爸看向她
牙子是不是发烧还没好啊
这么严重
要不要找秦医生再打一针
那行吧
你就骑车带着他赶快去秦医生屋里
看看他在不在
在就赶紧治好
再过几天要下雨了
赶紧搞完回来晒谷啊
爸爸驱车带着我去了秦医生家
经过转弯处一个平日里疯疯癫癫的老疯子家门口时
哎
平时一看见人就手舞足蹈的老疯子安静下来
是一直盯着我看
然后转身就进里屋了
到了秦医生家
秦医生呢
正在吃早饭
看见我们来
问我们吃过饭没有
爸爸没有回答他
装了一支烟给了秦医生
秦医生
我家牙子昨晚发烧一直没好
您再给看看吧
秦医生抓起我的手
把了把脉
又摸了摸我的额头
问我
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晚上呢
到底有没有出去过
我是老实的回答了秦医生的话
一五一十的讲了回来经过坟墓堆的事
但是仍然没有说我捡了个小红球
秦医生听完呢
转头看向我爸爸
这个牙子额头有点发黑
其实昨天我就看到了
但那时只有一点点
没今天这么明显
所以昨天我就没说出来
因为他可能是受了凉
所以啊
就给打了一针
今天还没好
而且更加严重了
那我就不得不说了
你家崖子怕是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呀
我会一点去煞收金
但可能还不能完全解决
我告诉你一个人
你去韩家屋厂找一个叫韩瞎子的老头子
九十多岁了
距离这里二十多里路
你到了韩家屋厂一问韩瞎子
就有人给你指路
他或许有办法搞定你不要给他钱
他也不会要
去之前称一斤肉
买两包烟就行
到了就说是我叫你们去的
秦医生说完
转身回到里屋
拿出一张淡黄色的纸
上面不知道画着什么
又拿出一个碗
接了点凉水
然后呢
拿出三根香和一根红蜡烛
插在了罐头瓶子里面
点起来
手拿的黄纸在空中挥舞了几圈
闭眼
口中嘀咕了听不懂的话
完了之后呢
将纸点燃
快烧成灰烬的时候啊
丢到了水碗里
用筷子搅动了几下
递给我
给我喝下去
我是乖乖的闭眼喝掉
将碗放桌上
请医生叮嘱我
那个男姥姥要是问什么
你就回答什么
知道不
不能扯谎啊
然后转头催促我爸爸
让我爸爸赶紧带我去
去晚了呀
怕他出门闲逛去了找人都找不到
我和爸爸谢过情医生
转身就走
回到家里呀
爸爸将事情一说
妈妈是差点急哭了
眼睛红红的抱着我
早知道就不让你去你三姨夫家里了
你说碰上了这样的事情
赶紧去寒家屋常
赶紧去
我就说不想感冒
怕是碰到什么东西了
请医生看你的时候啊
表情都不对
他也是有点受惊去煞气的本事的
奶奶站在旁边看着我
催促着我爸
说完呢
我爸爸即刻换了身衣服
又洗了一下脸
整理了一下
喝了秦医生那碗黑水以后啊
我是感觉稍微好了点儿
起码头不疼了
也没有那么晕乎乎的了
爸爸骑车带着我先是到了小卖部
买了二斤猪肉
又买了两包白沙烟
是一路飞快的骑去了韩家屋常
那时候的乡下呀
不像现在的美丽新农村
柏油路平平整整
那时候主道啊
才四米宽的样子
这一路上砂石一路沉的颠簸的不行
感觉骑了许久许久
才到了韩家屋厂附近
爸爸和我下来
遇到一个老爷爷在翻稻谷
于是过去询问
老爷爷直起身子看看我
你们找韩瞎子
爹爹看煞的吧
啊 对
赶紧去
正好他刚溜达完回家
沿着这条路一直走
右边拐弯
第八个平房就是
老爷爷说着
手指东面的一条小路
他一指
寻道而走
我们找到了韩瞎子的家
一座红砖平房
三张门
一张大门打开的
看里面啊
有点暗
点着烛火
走进门口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香火味儿
哎
突然精神一阵
浑身都开始变得轻松了
爸爸要我提着猪肉
带着我走到一张扮檐的小门口
敲了几下
韩家爷爷在不在
我是干脚玲的
我家戏牙子麻烦您给看看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
门开了
一个闭着眼的老头开了门
他穿着呀
像古代人穿的那种青袍子
脚踩一双布鞋
手上呢
带着一串珠子
白头发白胡子
只是就是看不见眼珠
身上有着淡淡的香火味道
甚是好闻
老头抬头
像是用眼看了看我
七丫子
身上有煞气呀
碰了东西
说完笑了笑
请我们进去
进到屋内啊
我连忙把猪肉放在饭桌上
我爸爸拿出烟
笑着递过去
老人家
真是不好意思
有点失礼
也没买什么东西
也不知道
呃
您喜欢吃些什么
说完转头向我示意
赶紧叫姥姥
姥姥
麻烦您给我看看来就是不用买这些
指秦景山医生叫你们来找我的吧
喜丫子
你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老头儿说完
摸摸我的头
拉着我的手走进那间有香气味的屋子
我边走边回答老头的问题
我是昨天晚上不舒服的
头晕头疼
也没力气
老头要我坐在椅子上
哎哎
莫怕 莫怕啊
乖丫子
没什么大事
你昨儿晚上啊
应该是到了坟墓边上吧
是不是摸着了捡着了什么东西
捡的东西带到屋边上了吧
晚上就开始不舒服了
秦医生给您喝符水了吧
哎呦
我这一听
好厉害呀
这都知道
于是不敢再隐瞒
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头儿
我爸听到话做事就要打我
你这个兔崽子
那种地方东西你都敢捡
你还敢带回家
那是死人用的东西
我今天问你怎么不说呀
今天去秦医生屋里你也不说
怎么这么磨人呐
老头拦住了我爸
嘿嘿嘿
细牙子而已
看见那东西不认得
又喜欢
肯定就捡了呗
幸亏他没带回家
带回去了
那就难收场喽
你也别说他了
你看他这么瘦
营养不良
身体就弱啊
是最容易惹上不干净东西的
有些事儿啊
是注定有那么一遭的
躲也躲不过
有些人想遇都遇不到
你呀
就不要怪细牙子了
爸爸惺惺的站到一边
老头安慰着我
没事啊
来
听姥姥的安排
姥姥去跟他说
让他不再缠着你了
嗯
保管待会儿就没事了
说完啊
老头要我跪在地上的草垫上
脱去t恤
正对着神台
接着老头拿起三张和秦医生用的一样的黄纸
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一些弯弯曲曲的红字
老头要爸爸端来一碗凉白开水
放在神台中间
将黄色的纸折了三下
让我点燃
哎呦
突然间哪
火光变成了金色
老头拿烧着的纸在我胸前和后背是晃了几晃
像是写字一般
一边晃动一边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
最后啊
用手从我的额头轻轻的像是掐着什么东西一样
一点一点的移动到了胸前
然后呢
突然一甩手
将手指伸进了水碗里
这时候啊
纸纸也到到底了
老头呢
又将黄纸灰烬丢到了碗里
用手搅动了几下
这期间呢
我的意识模模糊糊的一直看着他的手晃动
还在奇怪 哎
为什么烧的时候只会一点儿
没掉下来呢
为什么他瞎了眼还能行动这么自如呢
又是一碗黑乎乎的水
老头用拇指沾了一点
涂抹在我的额头上
然后要我喝下剩下的水
我是接过水
咕咚咕咚一口喝完
老头看了看我
说 没事了
掐掉煞气了
然后呢
又从神台那儿拿出一根红绳给我带上
嘱咐我
这根红线在手上戴一个星期啊
起早都得带着
一个星期后就可以随便你爱带不带了
回去后啊
把你捡的东西拿来
放回原处
以后不要随便捡地上的东西喽
嗯
说完啊
又笑着拍了拍我的头
嗯
回去多吃点东西
要你爸妈多给你吃点补营养的
以后长得高点儿
不要想着我眼睛看不见怎么还能做事啊
气丫子姥姥告诉你
心灵便是瘾
谢过老头之后
我们准备告辞回家
老头死活要我们将猪肉和烟带回去
我们不肯呢
就这样
在草坪里是你推我
让老头周围的邻居走过来告诉我们
东西你们拿回去吧
韩弟弟从来不收钱不收东西
他都是看人来的
是
我都是看人来的
人好人坏
我感觉得到
你们先把东西拿回去啊
气丫子年纪小
给他吃
要是你们有心呐
等我先去之后送送我就行
我爸爸推不过
只好把肉递给我
强行把烟塞给老头儿
韩爷爷
两包烟不值钱
一定要收下
不然我们回去抬不起头来
离开韩家屋厂回到家
我担心妈妈会不会揍我啊
奶奶会不会保我
但是我显然啊
我想多了呀
回到家的时候
我妈知道了情况
也没多说我
反而怪爸爸为什么要把猪肉给带回来
然后立即带我从田里的稻草里拿出东西
返回原位
教育了我几句
从那条路上的坟墓堆儿回来的时候啊
路上遇到了一个隔壁村的老奶奶
这位老奶奶呢
认识我奶奶
也认识我妈妈
我们都见过
于是啊
就聊了起来
我妈妈呢
将事情一说
老奶奶是大吃一惊的
老奶奶告诉我们
那座墓里埋的呀
是他们村的一个老人家
已经死了两年了
年轻的时候呢
生了一儿一女
但是子女死得早
后续也没有了任何亲戚
那平时性格也不太好
又吝啬
还有点偷鸡摸狗
又喜欢逗别人家洗鸭子
有时候呢
还有点精神问题
村里啊
没人跟他来往
独身过了十几年
可能是一时想不开
也不知道哪天喝农药自杀啊
死在了自家菜园里
还是路人啊
无意中发现的
说起来也作孽
这埋的时候呢
棺材都没得一副啊
回到家后呢
我已经完全好了
并且精神百倍
那个老头给我的红绳子
我戴在手上戴了一年
只是啊
我一直想不通一个问题
我捡的红纸球啊
到底是谁插在他坟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