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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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细问花门
一
楚辞自小
便不会哭
不会笑
好似没有七情六欲
纵使其他小姑娘
嘲笑她木讷
不与她一处玩耍
她也毫不在意
年幼被一弃
荣征
待她来到暗卫营
从此
陪伴他的
只有刀光
和血腥
她活着唯一的使命
便是诸尽逆沉
护东宫安全
轻了木讷
剑法狠戾
她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杀手
她不知道
其他人活着什么感觉
但她的活着
我死了
没有区别
他常想
他这一生
大抵也就这样了
在执行任务时死去
或者
待年龄长些
离开暗未营
他便寻一出僻静的山林
无声无息的老去
但
无论是哪一种
这世间
都不会有人会记得他
直到那一天
他接到任务
晋阳商贾程家
乃三皇子一派
结党营私
对东宫
极为不利
需要他去卧底刺探信息
他接过令牌
想着方才荣征书的话
去接近程家的公子
趁机拿到城复结党营私的证据
他的思绪
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从不与人亲近
这样做
还不如让他
直接杀了那程家公子
他看着令牌许久
脸上目目的
有些困惑
该如何去接近程家公子
直接将人揍一顿绑回来吗
其他暗位接倚在一处桥热闹
听到他的喃男自语后
哄堂大笑
萧灼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打趣道
英雄救美
就很不错哦
他们耍着小心思
想让平日里冷清的
没有一丝烟火气的小姑娘
故意扮柔弱
然后
被成眼救下来
哪知楚辞
却会错了意
他思索了许久
觉得
在成眼被欺负时
自己适时出现
是再何适不过的英雄救美桥段
于是他便去城府几丈外的房梁上
等着城眼出来
色月暮春
空气里
还有一丝清凉
斑驳的西光
浅浅淡淡洒了一地
城府沉重的木门缓昏打开
城眼
从里面走了出来
时光
仿佛在那一刻
静了下来
极为漫长
他十九岁的年脊
着一袭青衫
月白色的棉布腰带
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
几缕散落的头发
埋在颈肩
他伸了身腰
眯着眼睛
朝远处的街道看去
面容白皙
嘴角露笑
站在一片晨光中
当真是这世上
再明朗不过的少年
楚辞晃神
之后
他一连跟了他三天
眼睁睁的看着明朗少年
变成了纨绔子弟
终于
当成掩在街上
调戏姑娘时
被人揍
他拔剑出鞘
转身之间
将那些侍卫砍了一地
设计好的相遇
沾染了尘埃的感情
之后的一切
都算不上美好的回忆
成颜死了
死在他的算计里
他总觉得
他是恨陈眼的
他想杀掉他的孩子
他死后
尸体掉在城门处
他也未曾多看他一眼
他总觉得
成眼会和其他无数个他杀死的人一样
他会不眨眼睛
没有一丝愧疚
可程颜死后很久
他还是不能相信
他已经离开
他总觉得
自己一回头
便会看到
他眉眼弯弯的模样
二
楚辞从不相信鬼魂
可是有一天
他醒来
却发现自己
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
那是在一个午后
阳光
透过窗棂洒了一地
他缓缓坐了起来
打连着四周
房间略微有些破旧
窗边
摆着红木雕花桌椅
桌上端端正正放着一些唱戏的行头
窗台上
是一盆蔷薇
一朵
一朵
正开的娇艳
这不是自己住了十多年的房间
他正困惑着房门
被人缓缓打开
来的是一位
约莫四十岁的妇人
他身穿灰色的刺绣衫子
头发书的板板正正的
盘在脑后
眼窝
因太过消瘦
而深深的现着
他手里拿着一柄古铜色的大烟杆
眼睛泛着亮光
看着
极为精明
看到初辞
他快步走来
欣喜的道
你这一病
就是半个月
若是再不醒来
咱们这戏园子
可就没生意了
略微尖厉的声音
让楚辞
秀眉贫粗
他看着眼前陌生的妇人道
你是谁
这是哪里
现在是什么时候
一帘串的问题让妇人有些吃惊
摸摸了摸楚辞的额头
诧一道
莫不是便糊涂了
如今是民国四年
这儿
是梨园话楼
我是话楼的掌势
民国四年
奉天
随处可见金发碧眼的洋人
白色的教堂
响着钟声
梧桐树
落了一地叶子
时不时
有三三两两的学生
从街道前走过
奉天
地处东北
若了秋
天启
便冷了下来
到了夜里
街道上
更是清冷的厉害
然而
话楼上
却是灯火通明
砖红色的楼阁前挂着灯笼
成了冷风中唯一的暖色
戏台上
正唱着长生殿
台下坐满了看客
声
夹杂着叫好声
一时间好不热闹
楚辞穿着鲜红的戏服
动作
有些拘谨
他唱的是杨玉环
的侍尾
没有曲儿
只亮个身段
在喧闹的锣鼓声
和杨玉环缠绵的哭声中
他水袖清率
伸手拔刀
暖黄的烛光明明也灭
一侧脸
一抬眸
便看到雅座上的一名男子
他懒懒的倚在红木椅上
一只手织着下巴
白色的西装
穿得极为板正
他虽是坐着
但眼光
却极为随意
仿佛周围的一切
都入不了他的眼
尖嚣的下巴
鹰挺的鼻梁
他还是之前的好样貌
成眼
楚司灯时愣在原地
他一时间
分不清眼前这一切
是梦
还是真实
曲声响起
他怔怔的
随着其他侍卫下了牌
失了魂魄般
朝成言走去
然而
刚走两步
他便被人攥住了手腕
他回过神来
看到戏园子里的名角而陆子昂
正站在他眼前
疑惑的道
你这是做什么
他道
是诚颜
鹿子行眼中尽是诧异
你何时认识了程司令家的公子
不过
这程公子风流成性
整日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
你还是
不要与他走的太近的好
楚司恍若未闻
只是直直的看着成颜
成眼终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
侧过脸来
眉眼恬淡而单薄
那一瞬间
楚次仿佛又看到了金阳城中
那个十九岁的明朗少年
陌生的世界
陌生的一切
他却遇到了
最熟悉的人
他一直以为
他离开了
不会再回来
现在
他却有种失而复得的心戏
他想走到面前
问问他
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
你怎么偷偷来到这里
他还想告诉他
孩子还在
他离开后
他难过了很久
他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
他甚至几天
不与人交流
他还是第一次想说这么多话
可成言
是不认识他般
打量了他一番
随后
又侧过头去
他有些失落
站在台边看他
直到一曲壁
只众人散场
直到他揽着千娇百媚的姑娘离开
他从未看他一眼
他终于相信
成演
不记得他了
三
从那日起
成年
成了话楼的常客
奉天的百姓都知道
他们风流倜傥的少主人
看上了戏园子里名角
玉生姑娘
也不与其他公子哥厮混了
天天来园子里
彭玉山姑娘的场
楚辞虽然有心与他说话
但他眼中
只能看到雨生
因此
段日子久了
他们仍未说过一句话
乞巧节那天
玉生刚上台
楚辞便看到一众世家公子走了进来
成颜走在最前面
一袭月白绣竹常衫
手里把完这一把扇子
管氏还是第一次见这阵仗
怕小厮们招呼不周到
便楚辞前去招呼
能与成眼厮混在一起的
自然也是些浪荡公子
楚辞刚走过去
便有一人拉住了他的手
话语间
皆是侠你
只是哪位姑娘呀
这身段
这模样
怎么没见你唱过
楚辞想甩开他的手
只听他又道
姑娘
可会唱西将记
不如就在这里唱一段吧
众人闻言皆以戏弄的眼神瞧着楚辞
楚次垂眸
在西凉时
成眼调戏他
被他奏的鼻青脸肿
如今这人
连成眼的手指都比不上
看着
就让人作呕
他想给那人一耳光
然而
还未来得及抬手
耳便便传来一个清朗细谑的声音
阿远
你的眼光何时变的这样差
不过一个粗使丫头
连玉生的一半都不如
你经瞧上了他
闻言
阿远松开了手
点头道
一个下人
白白污了本少爷的名声
众人皆大小出声
喧闹中
楚次一下子
便分辨出了成眼的声音
他没有看
便能想到成颜此时的样子戏怒
不屑一鼓
就像是以前在西凉时
他对待
那些瞧不上的姑娘一样
他突然有些难受
这种感觉
比看到他与玉生在一起时还要强烈
众人西箫间
小厮端着茶水
但要来到这桌时
身旁的看客听得认真
起身要鼓掌
他动作太大
一下子碰到了小厮的胳膊
滚烫的茶水
直直朝楚辞泼去
小厮下的尖角出声
楚辞心头一跳
眼见要躲不开
便感觉
有人攥住他的手腕
将他拉到身后
接着
只扇一转
便挡在他面前
纸扇上的水墨话
顺时晕开
月白的袖子上
也溅满有几滴
落在那白皙的手背上
一时间
胳膊
和手背上猩红一片
太子爷被烫了
大厅里顿时慌乱起来
掌势一巴掌
拍得小厮的脑袋上
一边弯着腰
给成眼赔不是
一边尖叫着让人去喊医生
楚此眼皮直跳
他抓住成眼的胳膊道
我带你去上药
成眼却不着痕迹的避开了他的手
不以为意道
不碍是
只可惜了这把明朝皇帝爷用过的古董扇子
他这番话不识礼数
却又十分疏离
四
成眼烫伤后便离开了
楚此打听了许久
这才找到成公馆的位置
门前有卫兵把守
他进不去
便在一旁等着
他一直从中午
等到下午
傍晚的时候
终于看到城颜
带着下人走了出来
他动了动酸麻的脚
迎了上去
你的伤怎么样
未等成眼说话
他便将伤药递了上去
我去医馆配了药
下人看到后吃笑出生
我家少爷生病
请的可是奉天城里最好的医生
用的是最好的西氧药
你拿的这玩意儿这几个钱
楚辞的手指动了动
胳膊缓缓盛了下去
成颜只是朗生笑道
姑娘
莫放在心上
本少也像人心善
当时的情景
若换作阿猫阿狗
本少爷
还是会救的
说完
他便抬脚
踏上汽车
楚司紧紧盯着那熟悉的背影
那背着他走出火牢的背影
沙哑着声音问道
你可还记得我叫什么
乘眼的动作顿住
像是一瞬间
又像是过了许久
他头也未回
从未记得
说完
他便踏上了车
黑色的汽车缓缓离开
楚司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许久之后
他突然自嘲的笑了
他觉得
应该是报应
上一世
他将成眼的爱
踩到泥里
这一时
他终于将他忘记
风波过后
成掩很久久没来话楼
没过多久
便传来
他突然生病的消息
发热
引起了肺病
到了第五日
他已经咳出了血
昏睡不醒
不断有医生进出成功馆
可成演的病
仍久不见好转
奉天的人们都传
程老爷子一生
都在沙场拼杀
刀下鬼魂太多
这才报应到了程眼的身上
长势说这事时
不禁唏嘘
成公子病的
着实奇怪
可程家
偏不信这个邪宴
话还未说完
楚辞便攥住了他的胳膊道
奉天
哪里有寺庙
长势被他紧张的模样吓到
回答道
城外西山
闻言
楚辞立刻朝西山跑去
程家不信
他心
一切能救成演的办法
他都信
上一失
成颜死去的恐惧感
汹涌袭来
压得他无法呼吸
他可以不再记得他
但是
他必须好好的活着
上一世
他从不信这些
他杀了人
从未多想分毫
可现在
他跪在山路上
一街
一皆叩着头
想让他的祈祷
能够被上天听得到
数百集台阶扣完
他额头上
已渗处的鲜血
他在庙前跪了一个时辰
终于求到了灵符
他欣喜的拿着
像是找到了能救成眼的药
可刚出寺庙
他便正在那里
只见几不远的地方
成眼
斜着玉生
款款而来
他和玉生嬉笑着
面色红润
哪有半点生病的样子
带走到他面前
玉生诧一道
阿慈
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辞房若未闻
只是看着成眼问
你没有生病
成言挑眉
懒懒的笑道
那不过是本少爷
想将玉生
接到身边编出的谎话
你不会信了吧
楚次愣住
额头的伤
疼的厉害
像是嘲笑着他的愚蠢
随后
他却是笑了
自是不信的
我与陈公子不熟
不会关心这些
长眼看着眼前单薄的姑娘
蹙眉道
这伤
是怎么弄的
楚次不想回答
转身就要离开
长眼却一把攥住他的手
看着他手里的灵符
眼中
有了一些暖意
笑道
给谁求的
不会是要送给本少爷的吧
玉生
却推了成眼一把
快别这么说
阿慈与你从未有个交集
怎会是送给你的
他与子航向来交好
想必
是给子昂求的
长眼微微一愣
而后脸上
便染上了些怒意
他随手将灵符丢在地上
嗤笑道
已就你会信这些
楚次的头
沉的厉害
看着地上的灵符
忽然感觉到了
当初
程眼松他绣裙的难受
他想了想
终于明白了
眼前的这个人
不是他在意的少年
成颜
已经死了
死在晋仰
死在
他的欺骗里
他后悔了
可是
他却永远不会回来了
他笑了笑
只觉眼前一黑
舞
楚辞受了风寒
在床上躺了十多日
可还未等他痊愈
话楼
便出了事
玉生唱得好
日寇
便来听戏
哪知那军官
没有桥上一生
却的楚辞动手动脚
鹿子航性子急
当时
便把日本军官给打了
日寇不敢明目张胆的杀人
便将鹿子昂带走了
楚次追了出去
在路上
却遇到了成颜
成眼见到他
攥住他的手腕
便要拉着他的手往回走
不能去
初次挣扎
他的力气大了
两人的手
都有些疼
成眼
突然有些生气
陆子昂当着那么重要
既你连命都不要了
初次看着他
静静的道
是
鹿子昂
是他来到这里唯一对他好的人
那些日寇
本是要带他走的
子昂对他有恩
他总不能害了他
城眼静静的瞧着眼前人若却坚毅的姑娘
许久之后
他缓缓松开手
自嘲的笑道
两世了
我竟不如一个鹿子航
也罢
是我太执着了
她的话
让楚辞眼睛猛然睁大
他看着她落寞的背影
熟悉的声音
有些不真实
你回去吧
鹿子航
会安然无恙的回去的
楚次看着他的背影
渐行渐远
许久之后
蹲在地上开心的哭了
路人皆诧异的看着他
他不知身旁什么时候站了人
那人的声音有些慌乱
阿慈
你别哭了
我不是故意不理你
只不过
那玉生
是日寇间谍我为了得到情报才接近他
阿慈
随便你喜欢谁
我不再随便丢你东西了
你的灵符在我这里
我没有丢
我也想要
所以当时
才故意弃你
阿慈
你不要哭了
他手足无措的模样
依稀便是当初
跟在他身后的小公子
楚辞轻声笑了
起身一把抱住了他
原来
他是正常人
他也会哭
也会笑
也会在意一个人
也会想要和一个人
在一起
六
楚辞
是因腹中阵痛醒来的
他睁开眼睛
入目的
是熟悉的床塔
房间里燃着着熏香
她穿着素裙
手边放着一把剑
另一只手
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这里
是他生活了十多年的暗慰赢
他摸了摸脸上
湿漉漉的
方才的欣喜
还留在心里
成眼还活着
她起身
要去找她
瑾娘看到后
慌忙去扶他
她问
成演呢
她在哪里
锦娘道
小姐
程公子
已经去世半年了
楚辞正在原底
锦娘担忧的看着他
小姐刚刚
是不是做了个梦
一直喊着陈公子的名字
说一些奇怪的话
原来
是一场梦
他攥着裙角
脸下眉眼
泪
突然落了下来
他后悔了
后悔的
想要死去
人那生这样短
不知道在哪一天
会突然离开
他为什么
在他活着的时候
对他那样坏
他为什么
从来不知道珍惜
他从小被抛弃
不懂什么是爱
不懂什么是喜欢
不懂为何
寻常人家的姑娘
遇到自己喜欢的人
会羞红了脸
自小
在暗慰影里长大的他
没有像一个姑娘一样
活过一日
以前
他总觉得
他是恨成颜的
他想杀掉他的孩子
他死后
尸体
被吊在城门处
他未曾多看一眼
让他未曾料到的事
他们的孩子
活了下来
他对这个孩子
从来没有感情
可这一刻
他突然感激他的到来
从此
再执行任务
他总是紧紧护住小腹
可即便再小心
还是走漏了消息
承德帝知道后大怒
他跪在大殿中
不知从何处来的勇气
竟伸手
打翻了宦官手中的堕台咬
当时正值寒冬
他衣衫单薄
大殿里的石头
冰冷刺骨
到后来
他的膝改
疼的已没有知觉
他蜷缩在一处
回荡在偌大的宫殿里
让人心慌
血水
浸湿了他白色的绣裙
妖艳的
像一朵开在雪地里的花
嘴角被他咬破
在一片血腥中
他突然想
若他
是个寻常人家的姑娘
若他
和成眼的相遇
不再有算计
若他
不再背负着血腥
和全势争夺
这一切
会不会不一样
成眼会不会还活着
这时候
他已经过了二十岁的生辰
会不会
有一些沉稳的模样
他知道孩子还活着
会不会喜极而泣
可是
成颜死了
这一切
都不会知道了
他在杀了他后
终于
喜欢上了他
到后来
他脸色苍白如立鬼
其他暗慰替他求情
荣征
将他救了回来
他被安置在偏渊里
瑾娘替她涂药时
看到他消瘦的背上
纵横交错的鞭痕
血肉模糊
再无一处完好的地方
不仅低叹
你这又是何苦
活着的时候
不知退让一步
现在
做再多
她也不会知道了
他未愈
只是缓缓脸下眉眼
清冷的面容
依旧看不出一丝情绪
瑾娘想不通
她自己
也想不通
他甚至仍旧不知道
折字戏中的情爱
到底是何
他只知道
那个唤作成演的人
是语中不同的一个人
而这样的与众不同
不会再出现第二个
他清吻惯了
那些小姑娘的娇羞
他做不来
他对他唯一的回应就是
在他们的儿子牙牙雪雨时
轻声告诉他
你姓成
换景寒
你的父亲
是晋阳成家
成掩
他死在城眼离开后的第四年
当时
发生了继娘之乱
他和其他暗危
被困于城门
数万只雨间
自城墙上射来
密密麻麻
插了他满身
他跪倒在地
在那一瞬间
眼睛里看到的
却是在城府前
深腰的成颜
十九岁的成颜
他的明朗少年
他突然有些难过
他从不信来生
活着的时候
还能想念
可死后
没有呼吸
没有思想
自此
他和那个
唤作成演的男子
再无牵连
就已旧像依
山
窗
推开了就在
难
和伤
谁踩过枯之
今香
萤火回
着花
冰
香
为谁拢一宿
分
芳
红叶的心间
清
已面
唱
他说就这样
去流
浪
到美
丽的
地
方
谁的歌山情
情
轻轻唱
谁的泪水
尽
静
汤
那些年华
都腐作过
往
他们唯一着彼此说好要面对
风
浪又是一定
枯
黄
风眼红了
画
年
就
霜
这长古梦
里
人生如戏
唱
还有谁的
潮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