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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听完周平
对外围调查结果的汇报
罗非闭着眼睛沉死着
此时
距离他从山上获救
已经快一整天的时间了
他正躺在病床上
虽然刚刚昏昏沉沉的已睡了一大觉
但身体看起来
仍然很虚弱
周平静静地坐在一旁
虽然
现在他对山上所发生的情况
充满了疑问
但他也知道
在罗非思考的时候
最好
还是不要打断他的思路
饭上之后
罗非睁开眼睛
面带微笑的
看着周平
你的调查结果
非常详细
也很有价值
很多
我在山上时想不明白的东西
现在都有的结果我想
我已经能把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
完整的联系在一起
以解释
这前前后后
发生的每一件事情了
是吗
周平也笑了笑
然后
略有些得意的
把身体网椅背上依靠
我洗耳恭听
只是不知道
你准备
从哪里开始说起来呢
就
接着你所述故事的结尾
往下说吧
从吴建飞
坠入死亡谷开始
嗯
周平
点了点头
吴建飞
并没有死
他来到枯目四当的和尚
法号空望
这些我都知道了
当时
是枯木斯的证明大师救了他
罗非补充了一句
然后
话题一转
你是在当地山里长大了
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
有关死亡谷的传说呢那当然知道
这个传说
在山里面是家喻户晓的
虽然
死亡谷里自源反茂
但山里的村民
从不敢接近那里
我小时候不听话
犯人还经常利用这个来吓唬我呢
说我再闹
就让死亡谷里的恶魔来把我抓走
说到这里
周平呵呵已笑
那时候
也就被吓住了
现在想想
什么死亡谷
无非是地势险恶
人迹难至
所以才会有了这些带神秘色彩的谣传
吴建飞
不就是从死亡谷里出来的
还不有好好活了二多年吗
周平本以为罗非
会毫无怀疑的支持自己的观点
可对方接下来说出的话
却大打出乎了他的意料
我相信
死亡谷的传说
是真实的
吴建飞虽然活着走出死亡谷
处里的恶魔
也附着在他的身上
和他一起来到了枯木斯
周平
瞪大眼睛看着罗非
似乎不明白
他在说什么
罗非微微笑了笑
问周平
你没有和救援队一块儿上来
不过
当时山上的情况
你也应该
已经知道了吧
知到啊
周平挠挠头
听说
你们好多人挤在一间屋子里
而且屋子里面
不知道还有一股什么味儿
呛得不得了
罗非
往前攻了公身体
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说道
当时在屋子里的
都是被恶魔附身的人
周平
正了片刻
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亮光
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说的恶魔
难道是指
能让整个村落的人
悄无声息的全部死亡这个恶魔
还能会是什么呢
周平
露出恍然的表情
这么说
那传说
还真是确有其视
可既然这恶魔
已经找到了你们
你们最终
是怎样吸免于难的呢
这答案
我现在说起来很简单
可我当时
历尽艰险
在生死几乎悬于一线的时候
才找到了他
罗非摸着下了
回想起当时的惊险状况
既感到后怕
也有些许
死里逃生的得意
周平
被罗非的话语
挑起了兴趣
摇着手说
那你先不要想出来
把山上
发生的事情
从头开始
一点一点的告诉我
看我能不能猜出结果
罗非点点头
我也正是这个意思
你肯定能从这一个探寻的过程中
找到很多乐趣的
在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里
罗非
就从自己到达枯姆寺开始讲起
把随后两天里发生的种种诡异难测的事件
都像周平
详细的附述的一遍
在这个过程中
周平扮演了一个合格的听众角色
他时而紧张
时而惊讶
完全沉浸在当时的气氛中
罗非的故事
在最后
僧仲们要举火焚尸时
戛然而止
然后
他侧头
看着周平
我所能告诉你的
暂时就只有这些了
怎么样
你现在
想出什么眉目没有
周平回答到
暂时
还想不到太多
但应该可以肯定
是胡俊凯
杀了陈建和吴建飞
罗非
皱琦眉头
刺似乎有些诧异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笑着说
你只想到这两点
说明你的思路
和我当时走的完全不是一个路子
这也难怪
毕竟你是先了解了很多外围的背景
很容易在这个基础上
得出刚才的推论
现在
我们虽然还不知道
那幅凶化的具体内容
但可以肯定
陈建和胡俊海
从画上得知空妄的真实身份
震惊之后
两人
在悬崖边
商量对策
陈建不知其中的隐情
对往事愧疚之余
急于师徒相认
胡俊凯劝阻不住
于是把他推下了悬崖
随后
他趁着僧众们下山救人
悄悄潜回寺里
扼杀空望
并伪造成上吊自杀的景象
这就是
你目前得出的推论吧
周平点头表示认同
可我当时对空外我和胡俊凯等人之间的关系
一无所知
自然
还想不到这些
罗非
接着说道
我能得出
与你同样的结论
是从后来发生的事情中
一点一点
回推出来的
我们把胡俊凯谋害陈剑
作为一个分界点
你调查出的东西
是造成这件事情的前因
而我在山上
掌握到的情况
则是由这件事情
往后衍生出的结果
因为推断的方向不同
我最后一步得出的结果
却成了你的起始点
这就是刚才
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的原因
凭借
山上所发生的事情
推断出
是胡俊凯杀了陈建和空望
周平
很认真的想了片刻
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
我还真是一点思路也没有
这个也难怪
毕竟你没有亲身经历那些事情
当时的很多情形和气氛
光靠着我的描述
是难以准确把握的
而一些
很重要的灵感和思路
往往就在电光火实的一瞬间迸发出来
现在
让你坐着空想
实在是强人所难
罗非的这番话
愈发激起了周平的好奇心
他呵呵一笑
那算了你就别撑着我了
赶紧痛痛快快的和我说了吧
那好吧
我就完全按照我当时的思路
给你讲述这些事情
也许
在这个过程中
你能够渐渐的融入进来
罗非一边说
一边用手
摸着自己的下巴
那里
已经长出了厚厚的一层
胡子茶
同时
他的思绪
再次回到了
六天前的
那个清晨
我上山之首先了解到的是
陈剑坠崖事件
不过和你一样
对于这件事
我也只是
听到了一些
侧面的叙述
其中最详细的一部分
还是听你转述的张斌的话语
后来
我对陈健等人住宿的小屋
进行了勘查
顺德
则像我讲述了看到屋中出现过的
无头鬼的经历
是在当时听起来
显得那么荒诞
事实上
他却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是吗
难道这些都是真的
周平
挠着头
显出一副
难以理解的样子
只能说那些现象
都是真的
罗非莫言两可的回答
你现在肯定想不明白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当时对此
也是一头雾水
那
这个无头鬼到底是什么呢
罗非他笑笑
我现在
还不能告诉你
你先听我继续往下讲
随后
我顺着凶话这条线索
找到了空望河上
不过那时他
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对了
那具尸体
你见过没有
周平摇摇头
没有那具尸体已经全部被隔离起来了
对对对
应该是这样
罗非用手指敲着自己的脑袋
这
还是我在山上时嘱咐救援人员的你看
一觉
全给睡望了
周平理解的遗笑
不过你放心
你交的事情别人可没忘
那个恶魔
已经被控制住了
相关的书面报告
很快就会出来
很好
罗非欣然的把身体往床头上一靠
继续说道
不过
你没有见到空望的尸体
这确实是个遗憾
从那具尸体上看
可以发现很多东西
首先
很容易看出
他生前遭受过重创
这造成了他严重的
后天性
驼被残疾
其次
他的尸体上
有一股浓烈的古怪气味
这到底是什么气味儿
周平
有些迫不及待的询问
从刚才罗非
对整个事件的叙述中
他发现这个气味儿
被反复提起
显然
扮演着非同寻常的作用
当时
我也不知道
甚至
这并没有引起我足够的重视
但后来
胡俊凯离奇死亡时
我在他身上
也闻到了同样的气味儿
这才觉得有些蹊跷
即使如此
在胡俊凯死亡之后
我对这个事情
仍然摸不到一点头绪
偏偏在这种情况下
顺屏
又来添了一乱
他利用空望的尸体
吓死得顺度对于顺平的所为
刚才周平
已经听罗非说了一遍
他接着话茬说道
顺平能想出这样的方式作案
也确实有些头脑
他巧妙利用了寺里的鬼怪传言
而且
在现场
几乎没留下任何痕迹
这在当时
多少都会对你产生一些舞蹈吧
罗非点点头
搅乱局势
混水摸鱼
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
后来
他讲述死亡谷的传说
也是这个用意
他的计划
差一点就得逞了
我得承认
顺德离奇死亡后
是我感到最为迷茫的时刻
所有的事情
都显得如此怪胆
难以解释
可最终
人算
不如天算
大雪
没能盖住他的脚印
他自食恶果
也算是最有应得
自是恶果
他说
你已经知道顺屏的死因了
周平撇撇嘴
似乎罗非
是多此一问
他和空旺的尸体
接触过那么长的时间
自然
会被恶魔附身
这是你现在的死路
但当时
我对恶魔
还没有什么清晰的认识
你不妨设想
出于我当时的情境
再想想这件事情
那你
会有多大的收获
哦
周平用手
摸着额头
沉思了起来
别忘了那气味
我特意闻了一下
顺平身上
也有那种气味
而他和胡俊凯
罗非忍不住提意识道
等等
我知道了
周平
挥手打断罗肺的话头
顺屏和胡俊凯
得了同样的
怪病死亡
他们俩之间
必然存在着
某种联系
最明显的就是
两人身上
出现了同样的气味
顺屏身上有气味的原因
很清楚
因为他和空望的尸体
有过长时间的紧密接触
由此可以设想
胡俊凯
也是因为接触了空望
所以身上留下了气味
两人都接触了空望
又都得了怪病死亡
在进一步推论
空妄
就是这种怪病之源
不错
罗非
投过赞许的目光
这正是我当时的想法
空望死前长时间闭门不出
就是害怕怪病
从他身上传播开来
周平来了点精神
你等等
让我继续
沿着你的思路往下推
既然知道
胡俊凯
曾和空妄有过接触
那么从时间上来看
他最有可能
成为杀害空望的凶手
罗非点点头
你说的有理
但当时
我还不敢十分肯定
因为我不知道胡俊凯和空望的关系
所以
实在找不出胡俊凯杀害空望的理由
直到
我在空镜无理
看到那件
法师斗篷
一切才真正明朗起来
斗篷
这跟事情有关系吗
周平
皱起眉头
刚才的得意
现在
全部变成了迷惑
我刚才提过
空望
有严重的驼背
而那件斗篷
又戴着涟漪的帽子
你想象一下
如果空望
穿上那件斗篷
这会是一副什么样子
周平
闭起眼睛想象着
突然
他一拍大腿
兴奋的叫了起来
无头鬼
空妄
就是那个无头鬼
太对了
说到高潮出
一向沉稳的罗飞
也有些激动的向前探的身子
现在可以想象
那天晚上
空望
来到了屋子里
顺德看见的无头鬼
其实
是他映在窗户上的影子
张斌
受顺德传言的影响
在夜色中看到空望的身影
也很容易
把他和无头鬼
联系到一起
为了印证这个设像
我还特地做了个实验
什么实验
周平
好奇地看着罗非
我猜出无头鬼
有可能就是空望之后
当天晚上
我穿上了那件斗篷
弓着背
站在屋脊上
在黑暗中
看见我的僧人
果然
都把我当成了传言中的无头鬼
他们还一路
追着我来到客房门口
罗罗非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不禁微微一笑
在心里
暗示行成之后
人是多么容易产生错觉
周平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
问道
不过
你现在所说的这些
和胡俊凯杀害空望
又有什么联系呢
我正是从这里面
找到了胡俊凯杀人的动机
罗非开始解释周平的疑问
确定了空妄就是传言中的无头鬼
那就意味着
在陈剑坠崖的时候
在场的其他人一共有三个
胡俊凯
张斌
空望
在不知道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的情况下
我们可以做出两种猜想
一
孔望把陈建
推下悬崖
二
胡俊凯把陈剑推下悬崖
按照张斌的叙述
一般
首先想到的是第一种可能
但是
如果仔细推敲你会发现第二种可能性更大一些
或者说
他更好的解释了以后发生的事情
周平
略意思索
立刻明白了过来
不错
如果是胡俊凯
谋害了陈剑
那根据
张斌的虚疏
空望
应该在另一边看到了这一过程
后来
张斌告诉胡俊凯
山崖后曾躲藏着一个无头黑影
胡俊凯
立刻就联想到了这个黑影
正是空望
所以会大惊失色
后来胡俊凯
在大家下山搜救陈建时
趁机悄悄潜回寺内
饿死了空望
已掩盖自己的罪恶
罗非
满意的点着头
这就是我推断事情真相的思路过程
你也知道
当时我只能硬生生的想出这中间发生过什么事情
但对于其中的隐形
却一无所知
在听了你的调查结果之后
有一种
豁然开朗的感觉
他和我的推断
居然会吻合的如此之好
周平眼中
露出佩服和羡慕的神色
你当时在想明白这一切的时候
一定很有成就感吧
相比起来
你在山上的经历
可比我的山下枯燥的调查
精彩的多了
罗非苦笑了一下
成就感
可能有过一点吧
不过
随即我就陷入到了一个可怕的危机中
如果你处于我当时的境地
是绝对不会认为
那有多精彩的
周平收起笑容
你是说那个恶魔
来自死亡谷的
恶魔
罗非
沉着嗓音说出这几个字时
屋子里的气氛
似乎也随之阴焚了下来
你们俩说什么呢神神道道的
伴随着清脆的话语
徐丽杰笑嘻嘻的走进了病房
如同沾着阳光般
他让屋里
一下子明媚了许多
罗所长这会儿刚醒
你就不让她多秀息一会儿啊
徐丽杰
瞪着周平说道
像徐娅
罗飞既诧异
又高兴的看着他
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个案子他可是出了不少力呢
周平
替徐丽杰回答道
空旺的身份
是他查到的
吴建飞妇女和胡俊凯之间的一些隐情
也是他从吴彦华口中骗出来的
什么叫骗
我和吴姐现在关系可好着的他什么话都和我说
徐丽杰得意的杨了洋鼻头
他倒不是在吹牛
周平
虽然猜到了
胡俊凯和吴建飞之间有隐情
但不管他怎么询问
吴彦华在他面前
总是有所保留
后来
徐丽杰和吴彦华聊了很久
也许因为都是女人
也许
徐丽杰确实有一种奇特的亲和力
总之聊完之后
吴彦华便成了他的好朋友
那些往事
也都是吴彦华一五一十告诉他的
胡俊凯谋害吴建飞的那段经历
则是周平
根据调查结果
推断出来的
吴彦华
尚不知情
好了好了知道你有能耐
谁也比不上你
周萍
半开玩笑半真心的夸了徐丽杰两句
然后把话题一转
让你去医生那儿问问病情分析结果
有什么收获吗
说到工作的事儿
徐丽杰也收起了嬉笑的表情
我看了那个分析报告
太详细的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是一种寄生性的病原体
通过呼吸道
和身体接触传播
好像
他本身对人体的危害并不大
但他的代谢分泌物中
有一种酶
这种酶
能破坏人体的
毛细微血管壁
造成全身性内出血
最终导致死亡
罗非听完徐丽杰的讲述
表情严肃的点点头
这就是来自死亡骨的恶魔
他终于献出了庐山真面目
枯目四
差点因为他
而遭受灭顶之灾
徐丽杰看着罗非
他虽然不清楚
山上当时的情形
但从罗非的语气和表情中
他还是感觉到了其中的分量
不过
现在不用担心了
这种病原体
在现代医学技术面前
是很脆弱的
山上的感染者
在注射了相应的抗生素后
病情
都已已经大大好转了
他说道
当时
我们被困在山上
情形
就非常凶险了
罗非感慨的说道
如果不是在最后关头
出现了转机
枯木寺
便会和传说中的村庄一样
成为恶魔肆虐的牺牲品
罗索
你还一直没告诉我
最后是怎么找到解救方法的呢
这里面
肯定有着
惊险曲折的推理过程吗
周平看起来对刚才两人间那头分析
还意犹未尽
迫不及待的想要解开心中所有的疑惑
严格说来
这
并没有什么推理的过程
最后的答案
完全来自于
电光火实间的灵光闪现吧
当然
也包含了很大的运气成分
周平
被罗费的话
挑起了更加浓厚的兴趣
他向前探着身子
期待着对方的下文
在顺屏死亡之后
我就意识到所谓的死亡骨的恶魔
其实就是一种传染性极强的致命病毒
二十年前
吴建飞
被证明和尚从死亡谷里救出来时
身上就已经感染了这种病毒
这从空镜
对当时情况的描述中
可以看出来
这种病毒虽然危险
但并非无药可治
证明和尚精通民间医术
他把吴建飞隔离在小屋里
用某种方法
把他从恶魔手里
救了回来
这方法
吴建飞当然是知道的
前一阵
他闭门不出
正是因为再次感染了这种病毒
所以隔离自了
但没想到
胡俊凯突然到来
他杀死了吴建飞
不仅无意中
造成了病毒的扩散
而且四立
没有人知道克制这种病毒的方法了
周平一边听
一边点着头
这些情况
都是很容易联想到的
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地方
那时
你的案情
其实已经想得比较清楚了
于是
手要的任务
就成了如何找到对抗恶魔的方法
他插话道
罗非自嘲似的
哭笑了一下
这可比
推断分析案情要艰难多了
我当时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在那种情况下
等待救援
似乎成了唯一能看到希望脱困的方法
可是
这病魔的传播
和发作
用如此凶猛
照当时的势头发展下去
一两天内
寺里所有的僧人
都会成为感染者
等三天后
救援队到来时
恐怕他们
已经看不到一个活着的人徐丽杰想象着罗非
所描述的场面
不禁变了脸色
周平却轻松地把身体
往椅背上依靠
笑着说
可最终
你还是找到了解救的方法
是的
可我必须承认
这一大半
是靠了运气的成分
罗非很坦诚的冲周平摊了摊守
我还是得感谢那些
要焚烧尸体
和无头草的僧人们
是他们在最后关头
提示了我
哦
周平
微微挑起盐睑
一边思索一边说道
我想着肯定
和你反复提到的
那种奇怪的气味有关
是的
不过对于这件事情
我并没有一个清晰地推断过程
当僧人们
把无头草
投入火中
那种熟悉的气味
随之散发出来的我脑海中
如同打开了某个阀门
很多相关的诗听片段
在瞬间
纷纷蹦了出来
让我找到了那个苦苦追寻的答案
你在那时
都想到什么
周平
兴奋地追问着
我想到了二十年前
空镜
在吴建飞修养的小屋中闻到过相同的气味儿
想到我闻到过的气味儿
其实都是来源于空望的身体
想到空望深夜
用小屋里的火炉
炙烤无头草
其实这些
都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
反正
我在那一瞬间
有了一种
醍醐灌顶的感觉
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罗非说话的语气很慢
似乎在引导周平的思路
想要提示他一些什么
周平
笑着晃了晃脑袋
我现在
明白了
明白什么呀
徐丽杰瞪大眼睛
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那气味儿就是答案
炙烤无头草
吸入此过程中产生的烟雾
这就是克制恶魔的方法
周平
兴奋的说着
显得很有把握
罗非看着他
赞许的
点点头